第20章

今日入媚 戴月回 2191 字 2022-09-09

助理走后,我一个人慢慢上楼,忽有凉而丝绒的物事擦过我面颊,掉落在台阶上,是一枝花萼,花瓣都被生生折断,只剩娇嫩的花蕊暴露在外。

残暴的性暗示。

“来卧室。”聂甹悠站在高处命令我。

第36章 从水中捞起一捧湿漉漉的花

昨夜我被蚊子咬了包,早上起来时抱怨了两句,现在卧室内的吊顶上垂下巨大幔帐,层层叠叠的轻纱闪动柔光,通往大床的路如同在云雾中漫步,我分花拂柳,走向断头台。

聂甹悠剥光我的衣服,将我吊在床帐内,两腕上是死扣,脖颈被套在活扣里,右侧是一面唐式铜镜,下方隐约有小篆铭文:见日之光,长乐未央。

长乐未央,念起来唇齿留香。他的舌尖伸进我微张的嘴,慢慢将一枚妃子笑荔枝推进来,银白色汁液在口腔内爆开。

盛唐的余韵,长安的月光,水晶绝句被酿成浩浩长江。偷来一杯,便足够我这等小人惬意安康。

身后猛然刺痛,聂甹悠拿涂满香膏的粗大玉势插入我,“唔,好疼……停下。”我咬紧牙关求他,但冰凉的玉势仍在我体内旋转深入。

我臀部悬空,两腿被迫大大分开,使不上力气,挣扎中只能摇晃上半身,脖子上的活扣随之越套越紧,带来窒息的感觉。“甹悠,求你了,求求你……”我哀求他,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吻遍我脖颈,时而轻吻,时而啃啮,我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是暴烈还是温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香膏被我高热的体温融化,沿股缝流聚到会阴处,滴滴答答落到下方的白丝帕上,液体里混着血,丝帕上落了红,乍一看我像刚被夺了初夜的少女。

纱帐内响起我的啜泣声。

“哭什么?”

我抽抽噎噎地拿眼剜他:“你还有脸问,都怪你,你坏死了。”

“对,就是这样。”他怜爱地吻我额头:“昨日春如十三女儿学绣。一枝,一枝,不教花瘦。”他拔出玉势,换上滚烫的肉刃捅进来:“让为夫来疼爱小娘子。”

我配合他玩角色扮演,当他刚过豆蔻年华的小妻子,心中暗暗琢磨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有个猜测如利刃一样划下心头:他不会是看上椋梨源了吧?

镜中的我唇红齿白,宛如稚子,尤其是那双被荔枝水浸润过的唇,又嫩又纯,确实像椋梨源。

这怎么可以?这绝对不行!椋梨源才十六岁,他只是个孩子,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未来有无限光明,我怎么能让他重蹈我的覆辙。

但如果聂甹悠真的对他生出邪念了,该怎么办?他那么年轻无知,无法完全分辨世间善恶,很容易被有权有势的聂甹悠诱骗。

椋梨源,这个孩子的安危简直吊住了我的心,我战战兢兢,不敢直接问聂甹悠,我怕适得其反,激起他的好奇心和胜负欲。

30.

“甹悠,抱我。”

他掐着我的腿根干得正酣,目光炎凉。

“要你抱我。”我冷声撒娇。他靠近一点,单手扶住我的腰,这就够了,我凭借这点力向下坐,腰肢前后摇摆,穴口一颤一颤,主动将他的性器吃得更深。

身体痛到极致了,但我紧绷面容,维持一种冷艳而矜贵的神情:“爽吗?”我用括约肌夹他。

他爽到打摆子:“太紧了,你别动……”

我大幅度动起来,脖子上的活套随动作扣死,带来窒息感,但我不管不顾地骑他,主导这场性事,像一匹奔腾的悍马,像穿裘皮的维纳斯,要他臣服于我。

窒息导致的缺氧让身体痉挛,我后穴吸的更紧,肠壁上的嫩肉像亿万张炙热小嘴,凶狠地吻他性器。“陈净,陈净……”他急促喘息,射精时眼中欲色燃烧。

我冷冷睨着他,用指尖挑起他的下颌,稍微俯身,让乳尖若有若无地描摹他嘴唇……他含住一颗,我却乍然后撤,“啵”的一声,乳珠弹动,还与他的唇间黏连一根唾液银丝。

面临淫邪和死亡,我眉目冷淡,像凌驾于他之上的神祗,极大激起他的愤怒,就在他气急败坏、冲上来发狂惩罚我时,我却软软地向后仰倒,逆来顺受,最孱弱不过。

他撕咬我的胸乳,掐我的腰,搧打我的臀肉,镜子里,白腻的肉浪颤抖晃动,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上身则透出大片粉红,两颗乳珠像红豆俏生生地立着。

我无声地哭泣,被欺负狠了,就发出一点嘤咛喘息,他大发慈悲地将活扣从我脖子上解下,然后换了套子,再次将性器喂进我软烂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