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直接将最关键的罪名完全撇开。
若真是凌承所说那样,最该惩处的,乃卫、张两人,他才是那个蒙在鼓里,还被推出来顶罪的。
可是自他的话音落下后,除了老妪的呜咽,再无更多回应。
有细汗自凌承额头渗出,却来不及擦拭。
他在赌,赌孙穆没有掌握直接证据。
赌赢了,危机暂且解除;赌输了,再无翻身之日。
“凌承。”在场诸位,也只有昭帝敢直呼其大名,激得他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朕一直觉得自己将你教得很好,可惜,你还是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昭帝声音中带着一股浓浓的倦意,又好似是无奈。
凌承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请父皇相信儿臣,儿臣定会将功补过,将当年的真相查得水落石出!”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