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满怀心事,但她在段正淳面前一向隐藏得很好,不然也不可能瞒着他生下两个孩子。
只可惜……她惦记着稍后找机会把那话本子藏起来找机会毁掉,而她的段郎惦记着稍后一定要将那位可为他知己的仁兄的故事看完。
阮星竹没找到机会,但段正淳找到了,他在阮星竹去做饭的时候又把那话本子拿到了手上。
看着看着,他总算意识到了不对,怎么这位仁兄接触到的女人,和自己的那些红颜知己如此相似呢?
出身来历、性格特色,甚至是武功招式都几乎一模一样,而且这话本子是不知道什么人送来的,那这就一定不是巧合。
段正淳顿时坐直了身子,也没再去看后面,而是从头开始又看了一遍,看得他脸色青紫:“污蔑,这是污蔑,我从未对皇兄做过这些事,皇兄不能生子,那是他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如何能怪我?”
“段郎?你怎么了?”阮星竹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问了一句。
段正淳脸色不好,但也没不理她:“阿星,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他将那话本子卷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衣袖,站起身就往外走,阮星竹看得心惊肉跳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问了一句:“可是段郎,你还没吃饭呢!”
段正淳摇了摇头:“不吃了,你早些休息。”
说完上了马就走,阮星竹追了几步,到底也没敢提那话本子的事,只是她也没看到后面,不知道自己扔孩子的事即将被孩子他爹知道。
虽然不知道,但阮星竹心里还是升起了浓浓的不安,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另一边,段正淳离开小镜湖时已经吩咐派人去追查今日来送东西的人是什么来历。
之后就带着护卫进了城,他随便找了家客栈开了几间房,而后又让人去各大书铺看看有没有和他手里这本一样的话本子。
安排完事情,段正淳便一个人回了房,黑着脸打算看看这幕后之人还要怎么编排他。
然后他就裂开了:“什么意思?她们都给我生了孩子?”
“这、这俩师姐妹,说的是红棉和宝宝?她们都给我生了女儿?”
“这是阿萝?阿萝嫁人了我知道,但她那个女儿,居然是我的孩子吗?”
“这人简直胡说八道,阿星心地善良,怎么可能做出把自己亲女儿送人的事,还一送送了两,这简直是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