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说镇守一方,护佑一方百姓,不算是另一种程度上为大王效忠呢?”
发现张羑对他自己定位清晰,并且已经意识到了他最后的结局,程骄也就没了为难张羑的意思。
“不错的自我剖析,是一个能在朝堂纷扰当中挣扎着活下去的料子。
只不过你忽略了一点,去镇守一方,虽然能为大王效劳。
但镇守一方可不是只靠嘴说说那么简单。
你需要收拢当地的财政情况,兵力情况当地的诸多封君,以及封君与封君之间的关系。
甚至你还需要了解如何行军打仗,当地的地形适合何种作战方式,以及当地的民生人口问题。
这些东西可不是你在国学当中凭借三言两语就能从他人口中套出来的。
更不是你就任之后就能轻而易举得到的消息。
以现在的你想要为大王镇守一方,多少还是有些困难的。”
听到程夫子提起诸多他未曾在学堂中听过的东西。
张羑明白,自己算是入了程夫子的眼。
既然已经做好了要投靠对方的准备,自然也就没有退缩的余地。
小主,
恭敬的对着程骄行了一个大礼,张羑极其谦卑的开口。
“学生愿为夫子差遣,在夫子手下多学一阵。
无论是否在国学当中,学生都愿意视夫子为老师。”
程骄对于老师这个概念其实很模糊。
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未拜过师。
就算当初他哥拜吕不韦为师他陪着走了一趟。
可他自己又没有老师。
曾经他的老师相里勤,现在是他的同级,曾经是他的下级。
纵使程骄知道张羑这个人没有他这样翻天覆地的本事,可这一句老师他确实不喜。
“我可没有给人当老师的爱好。
况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