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日清晨,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武松与鲁智深来到卢环的寝宫承元殿,准备向他告辞。
卢环见二人前来,心中隐隐猜到了几分。
“二位兄弟,可是有话要说?”卢环放下手中的兵书,微笑着问道。
武松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单膝跪地:“陛下,武松承蒙您多年照顾,如今已成废人,不能再为陛下征战沙场,只愿归隐灵隐寺,从此不问世事,还望陛下成全。”说罢,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不舍与无奈。
鲁智深也跟着跪下,大声说道:“俺鲁智深与武松兄弟情同手足,他去哪里,俺便去哪里!如今俺也厌倦了这打打杀杀的日子,只想找个清净之地,了此残生。”
卢环看着眼前这两位出生入死的师父,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武松和鲁智深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如今武松受伤致残,想要归隐,鲁智深自然不会抛下兄弟独自留下。
“二位师父,”卢环上前扶起二人,眼中含泪,“你们不要喊我陛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曾经是我的一日之师,你们永远是我的师父,你们为南汉立下汗马功劳,如今我还没有封赏,你们就想要归隐,让我如何过意的去?而且想到日后不能再与二位师父并肩作战,心中实在不舍。我看还是等我征东归来,大封群臣后,你们再行归隐不迟。”
武松和鲁智深也红了眼眶,鲁智深道:“我与武兄弟并非为了功名利禄,更不想做什么官,我们实在是厌倦了打打杀杀,只想放下屠刀,早入空门,早日修成正果。还请陛下开恩。”
卢环轻叹一声:“既如此,我就不勉强二位了,我请二位饮一场送别酒,再走不迟。”
卢环吩咐下去,置办酒席,为二人送行。
营帐内,老梁山的弟兄们围坐在一起,回忆着往日的点点滴滴。往日的欢声笑语,如今却多了几分伤感。
老梁山的兄弟们如今只剩下朱武、林冲、呼延灼、徐宁、李应、阮氏兄弟和孟康,而阮氏兄弟和孟康正在督造战船,无暇参加送别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