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就开始抱怨，堵的对面的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能退钱，我已经没有钱了，你快给我想办法啊！”

“别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与刘萌歇斯底里的模样不同，对面男人依旧十分淡定。

“现在不就是有网友骂你吗？那怎么了？黑红也是红，虽然她们骂你，但你也收获了相应的热度是不是？”

刘萌险些就被他骗了，她摇着头，“不是，这是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赚钱……”

“我知道，我知道，在我这里买课的哪个是不想赚钱的？”男人语气随意，再次开口：“我现在给你制定一份洗白计划，只需要两千，怎么样？”

“两千？！你现在还敢跟我要钱？”

刘萌再也忍不住，将一旁桌子上的东西挥落。

“你要不要？不要就算了。你想想你以后能赚多少钱？这三千两千的……”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但刘萌已经懂了。

这两天她开直播，每天都有人打赏，一天的打赏都有上万块，这三千两千的。

“好，我买。”

证据都已经砸到刘萌脸上了，现在几乎全网人手一份，但刘萌还在直播、发视频。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黑红也是红。

有人骂她，她的账号就还有热度。

夏安安再次刷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和之前一样，在镜头前哭哭啼啼，说自己平时的生活有多不容易……

直播间只有不到一百人，而且大多数都是看热闹的，但她也不理会，继续卖惨。

偶尔有不知真相的网友，给她刷几个小礼物。

与刚离职的状态相比，刘萌憔悴了许多，看上去精神也不太正常的样子。

夏安安不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明明一开始挺机灵的一个小姑娘，最后却变成了这副样子，真是可惜。

不过现在她这副样，看得出来是真的想吃互联网这口饭，只是这口饭也不是这么容易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