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浮实在是不太想相信这种事。

那个奇怪的孩子，给她一种奇怪的非生物感。

感知精准得像是机器，逻辑也更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样，但是……

她很了解她。

“那个地方，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是哪里，我只是知道，那里空无一物。”他停顿了一会，“我是和妻子一起掉进去的，但最后，出来的是……”

江浮盯着他的外表，内心生出一丝同情。

他与他的妻子，本该是一对眷侣，但现在却以一种怪异的方式结合在了一起。

“不用太同情我，过了太久，我习惯了。”滕松烟慢吞吞地吃着东西，“先担心你自己吧，火场那事关注度太高，很难撤案。”

“不一定，只要找到几个人。”江浮半点不担心，“我相信有些人对真相的追求。”

火场废墟。

“阿姨，您在附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白洛川低声询问着巷子附近的小卖部阿姨。

头发花白的老女人摇摇头。

白洛川无奈，转过头，正好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鸭舌帽身影，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冲了出去。

“年轻人搞什么？毛毛躁躁的？”

五秒钟后，柯拯捂着被掰痛的手腕，“大哥，你搞什么？”

“我还以为是小偷。”白洛川叹气。

他以为能在附近问到点东西，结果，一无所获，还把自己人打了一顿。

“你自己不想查案，也别碍着其他人，而且，你不会是在路口阿姨那边吃瘪了吧？”柯拯想到这个答案，娃娃脸上止不住的嘲讽。

那个阿姨是整条街上最好说话的，白洛川这个木头居然什么都问不出来。

“我……我们说不定可以合作。”白洛川至少是个高材生，很快想到了出路。

他问不出东西，不代表其他人问不出，只要他能劝服柯拯成为提供线索的热心市民，帮忙找到那几个可疑混混就行。

“然后呢？去指认我雇主是凶手？”

“审讯的时候态度不好，是我的问题。”他想要一个真相。

“这话留着和其他人说，”柯拯止住话题，“我也刚查到附近游荡的那伙混混，

江浮实在是不太想相信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