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他走吧。”江浮走了过去。
秦治平见到下来的是两个伴娘,神色不悦。
“箬雨呢,箬雨——”
江浮眼疾手快卡住了他的脖子,帮把他剩下的话强行咽了下去,“先生,您醉了,我带您下去休息吧。”
“我不——”
“您想休息,”她神色笃定,目光平静,“如果您不想,我可以帮您。”
当然,手段可能有那么点暴力,对成年男人造成心理影响不可估量。
秦治平很想拒绝,但江浮只是淡定地拿过一根汤匙,扭了两下,微笑着放在他的手心。
现在,即便他喝了酒,醉到胆大包天,也能清醒地做出选择了。
打发了秦治平,几个人松了口气。
“就是不知道下个麻烦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周映柳勉强松了口气。
另一边的婚礼现场。
听着报告,祝霜融心情烦躁。
“秦治平还是太没胆,亏我给他暗示,谁知道他这么不争气。”她按着额角,“这个江浮也是,不就是给她找了点小麻烦,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地跑来找事?”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听说她最近和火灾案牵扯不清,那个案子……”
“她要是惹官非,谁请她做伴娘,谁倒霉。”祝霜融很满意自己听到的消息。
她知会了下人一声,等会要是有人过来抓人,那必须得大开后门。
客人桌。
晏城大家族来的都是小辈,彼此年纪都不大。
凌牧疆坐在哥哥身边,乖顺安静。
“不去找人聊聊天?虽说你上个未婚妻不堪回首,人总要走出去的。”凌执辰提醒着。
不过在场的女孩,不管凌牧疆选谁,家世上能提供的助力都很有限。
凌牧疆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受着他的嘲讽,左耳进,右耳出。
反正凌执辰能高兴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