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手指不受控制地检索起Season4。

等吴漾也洗好澡，躺回床上，文竹正在看Season4前几期比赛的cut视频。

吴漾探头看了一眼，“这不是刚刚那几个人？”

文竹看得专注，随口应道“嗯。”但又觉得一个字有些过于冷漠了，补充道，“是一个新生代的乐团，最近在参加一个乐队选秀，那个节目秋秋公司投了一部分钱。”

“就是你今晚去看的那个？”

“对。”

吴漾也凑过头看了一眼，“闹哄哄的。欣赏不了。”说罢，转移了视线。

文竹没吱声，继续查看视频。

一连两三个视频看下来，文竹发现自己找不到赵曜的身影，那几期的鼓手是另一个人。

小主，

当文竹正要看下一个视频时，一只手提着她的手机。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吴漾有些不满。

文竹瞥了一眼自己被他放置于床头柜的手机，整个人缩回了被子里，“那睡吧。”

吴漾关了灯。

黑暗的环境让人的感官变得格外敏感。

先是脚抵着脚，然后是腿贴着腿。

当呼吸开始交缠时，文竹闭上了眼。

当他的手开始摩挲她的腰腹时，文竹背过了身，“今天算了吧。”

一切在吴漾的意料之外，她虽然从来不会主动，但向来不排斥他。

但这阵子，她拒绝他的次数明显太多了。

“不方便吗？”虽然已知晓答案，但他还是问了一句。

“不是。”文竹双臂抱住自己，“有点累了。”

回答她的是沉默。

黑暗中的沉默比喧嚣更甚，吴漾感觉到自己已无法抑制内心的情绪。

他开了灯，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清她的内心。

但她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文竹，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今天有点累了。明天行吗？”

吴漾一把拉过她的手臂，“那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他手臂的力量有些重了，文竹吃痛回过身，“你弄疼我了。”

一丝歉意从他眼里闪过，“抱歉。”

“没事。”文竹为他的体面心生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