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面色清冷,神色难掩焦躁:“吃过了,我事情比较急,你东西给我赶紧走。”
赤井秀一闻言,从口袋里掏出毛茸茸的小黑猫递了过去,压低声音,语气藏着莫名的情绪,直接询问道:“我刚从负三层上来,在那一层的实验室里见到琴酒和波本了。”
宫野志保握着小黑猫的手一僵,脸色难看地说:“那一层就只有他们二人,你怎么闯到那儿去了,琴酒没问责你吧?”
“倒也没有。”赤井秀一暗绿的眼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他俯下身,黑色微凉的发丝扫过脖颈,嗓音低沉地说,“我看到了。”
宫野志保猛地抬头,面露惊恐,你、你看到了什么?
彻哥在实验室单手做了五百个俯卧撑,还是利用康复器械做了三百八十个引体向上?
“我看到琴酒囚禁了波本。”赤井秀一过于锐利的视线紧紧盯着宫野志保,冷硬的嗓音里带着不赞同和厌恶,“琴酒将他当成了私有的玩具,可以肆意亵渎,随意洗脑。”
哦,还好不是彻哥的医学奇迹。
等等,什么?
宫野志保艰难地将那几个词汇在脑中回忆了一遍,身体骤然石化。
琴酒和彻哥……?
这是何等天方夜谭!
她宁愿相信琴酒和他的保时捷玩儿一天,都不信琴酒愿意待在彻哥身边。
这几天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二人就是相看两厌的,大部分时候彻哥还会将琴酒气得血压飙升,以至于她对琴酒的畏惧都减少了很多。
所以,大表哥今天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让她眼前一黑一黑的。
她目光呆滞,在心里疯狂大喊,姐姐,我们真的需要将彻哥打造成小可怜吗?
彻哥在大表哥心里的印象已经不止是小可怜了啊,清白都没了啊。
这、这让她以后该怎么向彻哥交代!
虽然她是故意让大表哥能走到负三层的,但也预设过大表哥可能会看到的场面。
比如瞎着眼可怜巴巴缩在浴桶里(泡药浴),比如躺在病床上昏睡(摆烂),比如被琴酒冷嘲热讽(逼他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