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罗辰身体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睫毛的弧度。

他抬起眼，看了看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又感觉在开玩笑。

“真的假的？”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故意考我？”

额……

对面的翁清雅眼神飘向别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餐巾。

“是真的不太记得了！”

“在国外上学的时候，知道伦敦碎片大厦才300多米，伦敦塔也才100多米！”

听到这话，罗辰靠回椅背，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

“好吧，那我就给普及一下！”

“世界第一高塔，目前是哈利法塔，也叫迪拜塔，高度828米。”

坐在对面的翁清雅眼睛一亮，像发现新大陆般追问：“那第二高塔呢？”

“你不会只记得第一，记不得第二吧？”

这个嘛……

罗辰轻敲桌面，佯装苦恼：“呃……第二高塔的话，我想想……”

见状，翁清雅狡黠地笑起来，叉起一块蛋糕送进嘴里。

待咽下之后，这才开口：“呵呵，想不起来，也没事！”

“通常情况下，人们只会记得第一名，第二名倒不是很想知道。”

一边的罗辰突然打了个响指，眼神明亮了起来。

“说的不错！”

“不过，我想起来了！”

“第二高塔是波兰的华沙电台广播塔，646米。”

闻言，翁清雅惊讶地捂住嘴，蛋糕屑沾在唇角。

“辰哥，你还真记得啊！”

一边的罗辰抽出纸巾，动作自然地帮对方擦去嘴角的碎屑，指尖擦过她柔软的唇瓣时微微发烫。

“那当然，毕竟……”

说到这，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些。

“要在你面前维持‘百事通’的形象。”

“哈哈！”

听着这话，翁清雅脸颊绯红，低头夹起一只虾饺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