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他的目光在刘雨幡和罗辰之间流转，像一只好奇的蝴蝶，最终落在前者身上。

呃……

刘雨幡夹起一块芦笋的动作顿在半空，星星发夹随着她转头的动作滑向一侧。

“我？”

“我很直接的！”

“第一天我的跟随的人就是……”

她的声音低下去，睫毛在灯光中轻轻颤动，目光直直撞进罗辰的眼底。

彭篙的筷子“当啷”掉在盘子里，他慌忙捡起，随后露出一抹饱含深意的表情。

“哦，你当时是有跟随卡的吗？”

“没有啊，就是发的短信！”刘雨幡解释道。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银手链与罗辰的手表在桌面上投下交叠的影子。

一边的罗辰正在伸手整理袖口，却在听到“短信”二字时，指尖微微一颤。

他想起第一期节目里，手机屏幕上那四条来自不同号码的心动短信。

当时只以为是巧合，此刻却在刘雨幡的注视下，不禁品出了别样的意味。

闻言，彭篙随即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杯轻晃。

“哦，你从那个时候就有决定了！”

“就是初见吃饭的那个时候，那更早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惊叹，目光在刘雨幡和罗辰之间来回跳跃，像发现了新大陆。

对面的刘雨幡重重点头，黑长发扫过椅背。

“对，就那时候开始的！”

“那个时候是真的，才认识几分钟啊！”彭篙的目光不经意间对准罗辰。

后者正用拇指摩挲着酒杯边缘，耳尖泛起可疑的红。

一边的刘雨幡轻笑出声，发间的茉莉香混着红酒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第一天认识，第一顿饭！”

她的目光从未离开过罗辰，像春日里融化的溪水，潺潺流向心之所向。

听到这话，彭篙转头看了罗辰一眼，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

“所以你其实，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的声音里带着笃定，像在宣布一个早已知晓的秘密。

刘雨幡偷瞄了眼罗辰，发现对方正垂眸盯着自己交叠的手，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