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这首词流传后世,可却没有伴曲。
再比如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它的出处则是元曲,这首小诗很有名,但又有谁听过它的曲子?
诗词对曲子的限制很大,即使有人能创造出曲子,但是想流传下去非常非常难。
当然,也有例外,如三国开头的临江仙和苏轼的水调歌头,以及李清照的如梦令都有伴曲,不过它们的曲子是现代所创。
单词自不必说,单曲也有千古绝唱,比如广陵散,薛青青口中的妙音大师吴忧不认识,如果他有嵇康的音乐天赋,那吴忧输的一点儿都不冤,但这种可能性不大。
言归正传,听吴忧这么说,南宫俊才嘲讽道:“吴兄,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一个不通音律之人,创作了一首曲子,还扬言说欺负我们,哈哈……真是可笑。”
说完,一甩衣袖,一脸的傲然之色。
薛青青看向吴忧,笑道:“吴大人,你的诗才小女子自愧不如,对你小女子极为钦佩,不过,你想的也太天真了,欺负我们,总得拿出点儿真本事出来。”
言罢,薛青青一抚琴弦,待现场安静下来后,她目光肃穆:“开始吧!”
南宫俊才微微一笑,将红色玉箫放于唇间,手指轻弹,悠悠箫声响彻林间,让人沉醉,这时,琴声响起,仿佛在绝妙的箫声中,有一仙子伴舞,吸引着众人的眼球。
明明是在奏乐,可此曲不仅吸冲击着众人的听觉,而且还有视觉。
恍惚间,美景在前,美人舞动,仙音入耳更如美酒入喉,若梦若醒,飘飘欲仙。
依吴忧半调子的水平,也能分辨出此曲极佳,如果不是有前世文化的加持,他必输。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现场死一般的寂静,吴忧闭着眼睛,依旧回味着此曲的精妙。
“好,好,好啊。”良久,还是司徒南率先开口,一连串的叫好声,表明他对此曲的赞美:“不愧是妙音的巅峰之作,那老家伙的心境提升了一大截,可喜可贺,再说说此曲,如风如雨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又如花如草如虫鸣鼠蚁,包罗万象,此乃上佳之作。”
直到司徒男评价完毕,众人才回过神来,鼓掌欢呼。
薛青青压了压手,待众人安静下来之后,她得意的看向赵轻柔,问道:“还用比吗?”
赵轻柔起身,很大度的欠身一礼:“二位配合的天衣无缝,此曲也是极佳,我挑不出半点儿毛病,佩服。”
闻听此言,薛青青更加得意了:“这么说你是认输了?”
文人之间最重面子,哪怕对方输了,也要给足脸面,如果往死里踩只会显得自己心胸狭隘。
“不,你们发挥的很好,但还不够。”正当薛青青准备出口勉励赵轻柔几句时,赵轻柔霸气的话语,让她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