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红军用自责的口气说出那番话,无所谓的挥挥手:“没事,这个全是狗作者的锅,他一天不折腾我,一天就不舒坦……”
“哼,这么折腾人,我倒是要看他咋编下去。”
“啊?”
刘红军一脑袋问号,就连大老王和江冬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诶,些许吐槽,不要在意。”
随后,江冬大大咧咧一挥手:“没事,老大这又是脑袋打结了,估计是被气的。我掉进冰窟窿后问他咋把我救回来的,他说是人工急救。问他咋做的,他也这样,啥都不说……”
屋内几人“哦”了一声,就当江夏说的是癔话,也没在意,继续干着自己的活。
(诶,你看,这不是历史了吧。插个眼,你还说什么虚无的话,我再把这段话也拎出来。哼!)
红军看着江夏又虚起了眼睛,毫不客气的跑到小院里,跟奶奶请示了一下,将那盏汽灯端了进来,油灯换了出去。
嗯,这种汽灯全村就一个,平时都是做红白喜事或者生产队有大事的时候才拿出来使用,老江家的私产!
倒是江夏,看着图纸上的标点,确认了那块遗迹真的有一部分被水坝压在了身下。
没办法,这种突破性的遗迹,还真的不能让它被水淹了。
不过,长安地铁的光辉事迹,以及某些立交桥修建的具体案例,给江夏提供了解决问题的方案。
你个坐地户就在这呗,我惹不起,躲得起吧!
“老五,隔壁那个丘陵中间,是不是有个山洞来着?”
“隔壁?哦!就是我拖着你在地上滚的那座山对面?”
说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江冬突然抖了一下,让大老王还以为自己弄疼了她,为她收拾伤口的动作又轻了些。
“有啊,当然有,一辈子都忘不了嘞……”
说完,江冬突然起身,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钻到江夏怀里。“任谁差点死翘翘,都不会忘记那种地方吧!”
幸好,这时候大老王的“修复”工作已经完成,江夏将江冬重新裹进了自己的棉衣内,就像好几年前那样……
江冬听着大哥“咚咚咚”的心跳,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江夏没管她,自顾自看了看等高线的数据,再用铅笔沿着修水坝的那个方位斜斜的画了一道线出来。
“老大,你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