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同志很多,有男有女,年龄都不小,以祁同伟的眼光,最少五十好几,个个面净无须,身材臃肿。
这是长期埋首于文山会海,酒桌饭局的通病,缺少运动,只进不出,能不臃肿么。
祁同伟摸摸自己的脸,他想这段时间自己应该晒黑不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这副德性。
又瞧了瞧一个肚圆如球,胖似肥猪的男人,如果变成这样,只怕自己头上会绿油油。
为什么?
话儿掏不出,牛就耕不了地,地一荒,不就得长草,能不绿嘛。
祁同伟打量着众人,众人同样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祁同伟,却并没有人认出他。
毕竟,会选择初三下午这个时间段来汇报工作的,那基本都是些边缘厅局,这样的厅局,长期处于政治荒漠,权力小,可支配的财政经费少,影响力不够,没有什么政治交换力,消息自然也就不太灵通。
加之,祁同伟这半年一直在北山市深耕,虽然名头够响,但真人却很少露面,就造成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尴尬境地。
在他们想法中,像祁同伟这样能力超强,年轻有为的同志,恐怕大年初一就已经被领导接见了,哪会和他们排到今天。
面对众人探寻的目光,祁同伟都一一报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