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这繁华的都城似乎掩盖不住那些牛马的辛劳与疲惫。它们日复一日地工作着,为这座城市的繁荣默默奉献着自己的力量,却很少有人关注它们的辛苦。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生活,是否也像这些牛马一样,忙碌而疲惫,却又不被人所重视呢?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王春春笑道:“怎么样?幸福得流眼泪吗?第一次坐灵船吧?没见过这景象吧?”
秦可人哼了一声:“不全是。”
王春春心痒痒,邪魅一笑:“待会儿让你快乐得流眼泪。”
秦可人看着对方油腻的动作,觉得一阵恶心,忍住说:“别太急。”
……
朱天在囚牢之中,收到了离婚通知,含泪签署,他已经准备死在这里。第二天,黄新龙却过来说:“王家已经把你的债务结清了。”
朱天满脸错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家?为什么帮我结清债务?”黄新龙神秘一笑:“王春春少爷看上了秦可人,为了讨她欢心,自然要帮她解决你这个麻烦。现在你自由了,不过王家警告你,别再去纠缠秦可人。”
朱天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微微为脱离债务而庆幸,更多的确是为秦可人要落入王春春之手而担忧。
他愿意用自己的死亡来销毁债务,换秦可人自由。他完全不想不到秦可人居然用自己的自由来换取了自己的存活。
对底层的牛马来说,只有自由和生命成了唯二可以买卖的资产。
王春春还只是王家三代子孙中的庸才,无根骨修仙,通过各种灵药加持,依然只是勉强开辟意识海,困在去垢境,不能更进一步。只能替王家打理部分俗世产业。
……
此时,秦可人在灵船上,王春春正不断凑近她,动手动脚。秦可人厌恶至极,却又一时无法摆脱。
她只能以身体不适为由勉强拒绝。她在小腹划破了一个小口子。
王春春见到血迹,也只能作罢。
……
朱天回到出租屋,一个月前他们还在出租屋里分吃一碗面,秦可人把最后一口汤喂到他嘴边,憧憬着将来搬进河景房后的美好生活。
没想到居然会这样。他觉得自己都活不下去了。
他看到那个泥塑的虚荒神像,想起秦可人说的话,仔细看向神像,发现神像的右侧脸好像被用利器刮过,位置也较前些日子有变动,觉得有蹊跷。
将神像翻了个身,果然发现后面的泥封被动过。他将神像丢在地上,里面露出了一些银票和一张纸。上面的娟秀字体正是来自秦可人。
秦可人写道:“朱天前夫,见字如面,既然两人都已经绝情,就不如分开,各奔前程。这些现金,是当年相公省吃俭用买的礼物,就此折现退回。烂尾房的房贷并非你一人的主意,我也有责任,虽然你我都没能等到房屋,但我请人还清贷款,此后你就是一个自由人,都城繁华,白居不易。望远离小人,避开陷阱,一切顺遂。”
秦可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这繁华的都城似乎掩盖不住那些牛马的辛劳与疲惫。它们日复一日地工作着,为这座城市的繁荣默默奉献着自己的力量,却很少有人关注它们的辛苦。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生活,是否也像这些牛马一样,忙碌而疲惫,却又不被人所重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