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春秋很了解砚罗，对青年的想法一清二楚，她靠入砚罗怀中。

“傻徒弟，不行的，春秋剑不是凡物，与我有联系才能给我一次见你的机会，我也很快要走了，这次见面耗尽了这段时间积蓄的能量和我的灵魂力量，我能感觉的到。”

砚罗不敢相信，他瞪大眼睛看着第五春秋，眼神很复杂，更多的是不愿相信的逃避。

“我还要再失去你一次吗？”砚罗很低落，他拥住第五春秋不愿意松开。

第五春秋又何尝想要分开。

她抱住砚罗，湿润的眼眸里是不舍，是能够再见到砚罗的喜悦。

“你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我和大家保护的小孩子了，成为大人，失去是你必须要经历的。”

“振作一点，没关系的，我一直都在。”

砚罗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他抱着第五春秋失声痛哭，第五春秋也跟着流泪。

悲伤的情绪在二人之间汹涌，第五春秋捧住砚罗的脸。

“不要难过，你必须坚强，男儿有泪不轻弹，知道吗？”

第五春秋抹去砚罗脸上的泪水，二人相互对视，第五春秋勉强挤出笑容。

“给师父笑一个。”

砚罗的泪水滑落到第五春秋摸着他脸的手指上，青年的笑很牵强，很难看。

第五春秋噗嗤笑出声。

“好丑，不许笑了。”

见师父装作凶巴巴的样子，砚罗也假装神情严肃不哭，师徒两人相拥在一起傻笑。

这几年下来，第五春秋感叹砚罗的变化，变得沉稳，变得像个大人，站在他身边似乎自己才是徒弟一样。

或许上辈子自己真是砚罗的徒弟也说不定。

第五春秋再次捧住砚罗的脸，轻轻抚摸着他不再稚嫩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