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张哲鸪叹了口气：

“这次大意了，没想到九黎一族的王也陨落之后，第一个对我出手的竟然是曾经关系还算不错的同僚林若雨……这女人太狠了，正好卡在我松懈下来的时候，联手漠北一族，狠狠捅了我一刀，真痛！”

张哲鸪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我临时离开漠北一族，去寻两个不错的苗子，这次说不定就栽她手里了。”

“是啊。”

第二化身点点头：“林若雨如今是神调司大司命，九黎一族跟漠北一族关系不错，这次行动相当低调隐蔽，连我都被瞒了过去，好在你没出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换个地方，重新来过就是。”

“终究是小觑天下英雄了。”

张哲鸪感触良多：

“妖虫傀儡组建的情报网被摧毁后，我才知道，亵神者行事都有艰难，步履维艰，如履薄冰，每天睡觉都不安稳，妈的！如果不是修炼了《三魂衍生术》，每天有身外化身替我干活，真的是一天到晚，不敢松懈，这日子，太难熬了。”

看得出来，大部分的班底被剿灭，对张哲鸪的打击很大。

第二化身正待安慰几句，张哲鸪冷不丁地从口里蹦出一句话来：“这次本来准备跟我的两个人，也收到了消息，知道漠北一族有两大神国的联合围剿行动，知道了我损失惨重，正值我灵魂反噬，有点受伤，当场翻脸准备把我拿下……让我给杀了。”

“……”

第二化身侧目。

他没想到，张哲鸪竟然还经历了自己人的背叛。

“区区两个无神境，也敢打我灭神境的主意，不知道天高地厚！”张哲鸪冷笑道：“只是如今我这边遭受重创，外边那些原本想投靠我的人，估计都不会再看好！剩下的那批人，估计也是人心离散，很难再召集回来。”

听到这里，第二化身叹了口气：

“不行就回来吧，回巨犀。”

“……”

张哲鸪苦笑一声：

“多年的耕耘，付之一炬，亵神者在外面难熬，熬不下去了，我不打算再浪费时间……就听你的，回吧，咱俩继续联手。”

“行！”

第二化身露出笑容：“本尊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张哲鸪苦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