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和正好我听见她们在话,便同她解释起来。
“这是与祭车神相关的农事习俗,通常由年长执事者召集各户举行。黎明时分,大家燃起火把,先在水车基上吃麦糕、麦饼、麦团,待执事者以鼓锣为号,众人以击器相和,然后踏上河里事先装好的水车,数十辆一齐踏动,把河水引灌入田,其目的是为了蓄水,缓解小满之后整个夏季可能出现的旱情。”(出自百度)
“那意思就是小满那一日整个郊外的河边会有许多人。”
孟九和点点头:“除了我们,还有明月书院那边。还有各个村子里的人,娘子,你是有其他打算吗?”
许朝颜点点头:“天气热的很,路途遥远我想准备两桶饮子和冰镇小汤圆。到时候去售卖,顺便也能观看一番祭祀仪式,也不耽误我做营生。趁着这段时间多赚些银子,到时候到府城去了,开销会更大一些。”
孟九和一脸担忧:“娘子那日人多你要小心一些注意安全,那日我顾不上你。”
齐大娘已经知道他们两家人要搬离这座院子的事情。
虽然大家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还是有些不舍他们离去。
她年岁大了也不想来回折腾,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儿子屋里总还有一丝微弱的光亮出来。
她一时陷入两难的境界,她知道儿子虽说已经接受了现实,过上普通平淡的日子。但是寒窗苦读书数十年就这样在这里做一名默默无闻的教书先生,她都替儿子感到不值。
都是那些丧尽天良的家伙害得儿子再也不能参与科举,齐大娘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敲响了齐钰的房门。
齐钰一脸惊讶:“这么晚了,娘怎么过来了?”
齐钰扶着她进来坐下。
“娘看你屋里还亮着灯,便想着过来看看,年岁渐长瞌睡少。”
齐钰有些慌乱的把桌上的书掩盖起来:“没事娘,我就随便看看时候不早了,您也早些回去歇下,我这就睡。”
齐大娘把儿子那慌乱掩饰的动作看在眼里。
“钰儿,让你这样与娘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你会不会感觉不值得?若是有办法让你恢复科举,你会不会愿意继续同他们一起。虽说你那次并没有考中,但我知道这些年你准备了许久等的就是那一天。”
齐钰越听越糊涂有些不解:“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如今能与您在一起是儿子最大的幸福,这些年您费心了以后就让儿子好好孝顺您吧?”
齐大娘听完儿子这番话之后,心中越发内疚起来,若不知自己身体不中用,他也不会遭到那些人的算计,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才稍稍的眯了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