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学堂之事还要劳烦娘子,为夫实在有些过意不去。”陈克愧疚的说。
“雅集是大事,相公只是忙不过来,能为相公分忧也是好事。”高娥笑着说。
男人都是顺毛驴,听到好听的就开心。
陈克也是这样,高娥越是为他着想,他越是愧疚,如今都考虑一定要考个功名回来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陈克拎着吃食去学堂。
他前脚走,吕好后脚就到。
“什么事这么急?”高娥看吕好的样子,估计今天晚上是不打算回城。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奇怪。”吕好坐下“现在合县都在传高大姐有很多桑树苗。”
吕好知道桑树苗的事,但是他不种地并不知道现在桑树苗意味着什么,就是觉得很奇怪。
高娥瞬间想到了宫知年。
本地乡绅对种桑树并不是很热衷,但是那些外乡人来合县就是为了种桑养蚕,晚一年对他们来说损失重大。
她不卖桑树苗给宫知年,宫知年就想让她也不好过。
“你出城的时候出城的人多不多?”高娥凝重的问。
“不多。”吕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出城的时候刚好要关城门。”
高娥点头:“你晚上去罗大刚家住。”
“那我也得吃了饭再去。”吕好又来蹭饭。
等吕好吃了晚饭离开,家里的孩子也都收拾好去温书了,高娥让含月去把她爹请了过来,结果陈家老爷子也跟着过来了。
“爹有事?”高娥意外的看着陈泛生。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正延他们。”陈泛生找了一个借口。
关于老二家孩子改名这件事,陈泛生一开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