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那对母子和你是什么关系？”黎云逸上前一步，逼视着楚凌风。

“我……”楚凌风刚吐出一个字，黎云逸又紧接着发问。

“我还听说，那小男孩喊你爹，是不是？”黎云逸的声音愈发严厉。

“不……”楚凌风急忙否认，可话还没说完，黎云逸再次抢话。

“你已经有妻子和儿子了？”黎云逸满脸怒容，眼中满是失望。

“等……”楚凌风试图解释，却根本插不上嘴。

“楚凌风，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把灵儿和小琛置于何地？”黎云逸痛心疾首，声音都有些颤抖。

楚凌风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弄得晕头转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意识到黎云逸误会了。

他无奈地看着黎云逸，赶忙解释：“黎叔，你误会了，我和慕容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小琛也不是我的儿子……”

“楚凌风！你胡说什么？”黎云逸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额头上青筋暴起，“小琛那孩子长得那么像你，你居然说他不是你儿子？你还有没有良心？”

此前听闻楚凌风另有妻儿，黎云逸就已经怒火中烧，如今这人还在这儿睁眼说瞎话，他气得浑身发抖，拳头都不自觉地握紧了。

“我没……你说什么……小琛像我？”楚凌风正拼命解释，听到这话，突然愣住，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黎云逸眉头皱得更紧，满脸不悦：“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但凡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小琛那长相，集你和灵儿的优点于一身，比你们俩可强多了。”

刹那间，楚凌风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他脑海中迅速闪过慕容琛的模样，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一一浮现。

他缓缓扭头，眼神直直地盯着对面的黎云逸，一字一顿地问：“黎叔，你确定小琛像我？”

“怎么？难不成你觉得我疯了这么多年，连这点判断力都没了？”

黎云逸愈发恼怒，差点被气笑了，“我跟你说，就算我黎某人老眼昏花，也不至于连自己外甥像谁都分不清，你这当爹的是怎么回事？对小琛也太不上心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楚凌风喃喃自语，恍然大悟。

怪不得自己偶尔看到慕容琛时，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怎么都想不起像谁，原来，这孩子像自己。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得知真相的震惊，又有对过往疏忽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