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补充一句，“对了，刚才领导提的事让我想到以前听说的旧例。”

说着看向老张，严肃中带着一点戏谑意味：“这件事有点儿似曾相识！”

老张睁大双眼，在想着别的事，却没注意到话题转到了他这儿，立刻抬首回应。

李医师递给一边的保安员一块布巾，神秘兮兮地透露了一个秘密——

“确实有让人肠胃溃烂致死的情况发生过呢！”

众人齐问：“是什么毒？”

李医生微微摇头笑道，“那大概就是报应吧，作恶多端终会遭受天谴。”

说到这时眼光也瞥向了旁边的老张，带有些玩味的表情。

老张满脸不悦。这不是暗指他么？

陈老听了，也是会意一笑，但旋即正色纠正着。“各位都是赤胆忠心的革命同志，不应相信这些妖邪之术才是。”

随即附和几声，转身说道：“今天工作完了，我要找个对手切磋一下棋艺啦！”同时拿着新写的报告签完字便离开，边走还念叨着那什么报应之类的。

等李医师傅离去后，表面上镇静的老张心中掀起了波澜。

他一直保守的秘密一旦曝光可是件大事。庆幸的是现在知晓此秘密之人并不多。

就算有的也在海峡的对面，不会牵连到自己。老张暗中安慰自己，但想到这个，心中仍是一阵颤抖。

等李医师生前的最后一句话浮现在陈老的脑海中，他也回头看着一旁的老张，然后转向小沈询问咖啡的事情来源，要求尽快查证。

老张内心五味杂陈。先前打算用事件影响达到某个目的，可知道那人喝的是咖啡后，感到懊悔无比。

原本计划如果真要查下去必定败露，不仅计划落空，还会惹祸上身。特别是上面最近对他已有诸多质疑。如名声败坏、没了上级支持，得罪了那么多势力，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人身安全。因为如果针对他的行动未遂，王国栋等人就成了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