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殿下说笑了,在下不曾记得与静王有任何旧情可言?”
顾南谨站起身,缓步走近简直,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先生记性可真不好。本王还记得那日有幸一亲芳泽,那滋味……啧啧,真让本王念念不忘。先生若是再不肯眷顾,本王怕是要得了相思之症了。”
简直眉头微皱,后退半步,语气冷淡:“殿下慎言,此等玩笑可开不得。”
顾南谨见状,笑意更深,却也不再逼近,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先生何必如此疏离?本王的心意,先生难道真不明白?”
“我家公子已是雍王妃,请静王自重。”乐平见顾南谨言辞轻佻,忍不住上前一步,挡在简直身前,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
顾南谨的目光在乐平身上停留片刻,随即又转回简直身上,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哦?雍王妃?那又如何?老七如今自身难保,哪还有闲情管你这个雍王妃?”
简直闻言,心中猛然一沉,声音却依旧平静:“殿下此言何意?”
顾南谨见他神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缓缓走近简直,低声说道:“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比如,老七此刻说不定正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简直的目光微微一颤,心底一直隐隐不安的担忧瞬间涌上心头。泽然……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目光幽深地看向顾南谨,声音虽稳,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殿下究竟知道什么?”
顾南谨见他如此反应,心中妒意翻涌。仅仅一句顾南殇可能有危险,便让面前之人露出这般惊恐无助的神情,这让他既愤怒又不甘。
这是不允许的,简直的喜怒哀乐,只能因他而动。
“本王只想与先生私下交谈。”顾南谨目光灼灼地盯着简直,眼中燃烧着浓烈的欲望。
他缓缓伸出一只手,示意乐平退下,语气中带着上位置的威慑:“你退下,本王与你家公子有要事相商。”
乐平面露犹豫,转头看向简直。简直微微点头,示意他退下。
乐平虽不甘心,却也只能退到门外,目光依旧警惕地盯着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