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盛连中小三元,必然会争夺乡试案首之位,你以为你自己呢,随便参加乡试试一试。”
崔时年看了那为元盛说话的圆脸少年一眼,真是没眼光!
元盛一个泥腿子出身,即使后面发了点财,也仅仅是满身铜臭的暴发户而已,怎么跟他的底蕴比?
石鼓书院的月考,元盛也仅仅考取前十名而已,怎么跟他比?
一位少年说:“范志远的成绩也很优秀,冀州的三个少年都很强,你们等下去赌场,到底买谁啊?”
由于乡试英才太多,赌场的赔率是一赔四。
“我买苏砚秋考得案首之位,当年他是晋州案首,连续沉淀九年,第一次参加乡试,往年他不来,说明他觉得自己未做好准备,今年他既然敢来,一定是方方面面都准备好了。”
“谢文召也很优秀,他家历来出过好几个进是呢!”
“陆跃明是四年前陈留郡院试案首,陈留郡的人口可比晋州和冀州人口多不少,我听说当时他的答卷被一众考官传阅,是当时大家心中的满分,我觉得他争夺案首的机会更大!”
“陈智遥更优秀!”
“柳书行案首机会更大!”
“我觉得江羽莫和徐星蓝夺得案首的机会更大!”
“为什么?”一位长脸书生问道。
“因为二人都是雁门郡的,而我也是雁门郡的!”少年一脸骄傲地答道。
“切。”
……
元盛和范志远作为被讨论对象,二人面无表情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过一会,刘鸿飞来到元盛的房间,“元盛,你有信心争夺案首不?”
“你要干啥?去赌场赌一把?”元盛看到这厮总算从愁眉苦脸的表情中解脱出来。
“是啊!今天听那两个本地人聊天,听得我很不爽!我想去赌一把,你给兄弟个实话,到底有没有信心?我看你月考的成绩可不算理想。”刘鸿飞道。
这东西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元盛把刘鸿飞当朋友,直接交了底,“当然有信心!我必夺这案首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