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太子妃隐约觉得事情不似表面看的那样,具体哪儿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虽然梅蕊身边有红药这个医女在,不过东宫几位太医还是会定期给她请脉的。
不管是梅蕊有身孕后的脉案还是胡佩瑶的脉案,太子妃都设法弄到手,然后让白露带着誊抄的脉案回高家请高家的府医来瞧。
高府养的府医自不是寻常郎中,他不曾从脉案上看出端倪来,太子妃也就不曾对梅蕊过份大的肚子有实质性的怀疑。
三日后,梅松寒带着一些补品以及给东宫诸位贵人的礼物悄悄的来到东宫。
落梅居,梅松寒先给梅蕊把了下脉,仔细询问了梅蕊进来的衣食起居后才道:“梅儿,从脉象看你四月初临盆的可能性甚大,若你非得要提前几日的话你得遭罪。”
梅蕊淡然一笑:“能遭多大的罪?家破人亡,隐姓埋名的折磨我都受了。对了兄长,养在别院那几个也快临盆了吧?”
梅松寒:“孙氏这几日将会临盆,另外两个再等个七八日也就差不了了。根据脉象看她们三个至少有两人怀的是男胎。”
尽管梅松寒通过脉象把出梅蕊怀的双胎里至少有一个男孩儿,但不到孩子呱呱坠地还是不能让人放心。
梅松寒也好,行医经验如梅老大夫以及太医院的国手,他们从脉象能诊出胎儿的性别,却也不是十成十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