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鬼学长可没有这样的想法啊。”

北川微微皱眉，目光紧紧锁住鬼十次郎，那眼神犹如实质，带着探寻的意味，似乎想要看穿对方内心深处隐藏的想法。

这话从他口中悠悠吐出，在空中微微回荡，引得周围原本嘈杂的议论声都稍稍弱了几分。

“难道说学长你已经反驳了自己之前的信念和想法吗？”

北川紧接着问道。

话毕之后。

北川便是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朝着瘫倒在地的艾伯特·费德勒蔓延过去。

鬼十次郎施展的阿修罗神道鬼神所带来的精神伤害实在太过可怖。

此时此刻的艾伯特·费德勒双眼紧闭，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角还时不时微微抽搐一下，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身体也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

北川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不能及时将这精神创伤缓解并解除，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艾伯特·费德勒很可能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一看到网球，就会吓得魂飞魄散，说不定真的会出现尿裤子逃跑这般狼狈至极的场景。

毕竟，精神创伤向来都是极为棘手的难题，处理起来极为困难，要么能在第一时间抓住时机妥善解决，要么就得依靠自身超乎常人的顽强意志力去艰难对抗。

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曾经吗？”

鬼十次郎微微仰头，目光穿过眼前热闹喧嚣的场景，仿佛陷入了对往昔岁月的深深回忆之中。

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像是从岁月的深处缓缓传来，“曾经的我，想法实在是太单纯了。”

说着，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如果我不够强大，如果我不把对手赶尽杀绝，那么我身后的人就会因此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