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哪里知道妇人生孩子需要什么,他个孤寡老头,哪里懂这些。
“热水,还有什么,哎呦,张良,别愣着了,快把你媳妇儿抱到床上去啊……”
“不疑,不疑,快来帮阿公烧水,你阿娘要生了,快准备干净的盆子……”
一时之间,整个小院都变得喧闹了起来。
黑甲卫的动作很快,医师、女医很快就带着药箱产钳来到了此处,他们一到,一切立马变得井然有序。
他们这边等待着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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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全程的其他两个院子却不平静。
一墙之隔的刘季,泪流满面,不知是感动的,还是羡慕的,只知道从这之后,除了吵架之外,他又多了一项运动。
每天不定时的扯着嗓子大喊:
我降啊,我投降,诚心诚意投降啊!
陛下,我愿入宫为奴——
我心向大秦别无二心啊——
而在另一边项羽他们的院子,反而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刚开始项羽还想大骂几句,张良心志不坚,可是那道婴儿新生的哭声,却将他所有的怒骂狠狠的噎在了自己的喉间。
他可以冲着男儿,但是,如果让他冲着妇孺幼儿发火,他却是如何也骂不出口的。
“唉……”
所有的不甘苦闷尽数化为一道叹息。
“唉……”
这天,项羽又在举着院中的石凳叹气了。
一旁的项梁见此,想要说些什么,嘴张了张,复又阖上。
对面的张良一家还没搬走,听说是要等科考完,按张良的成绩给他安排住所。
只不过,张家小院里,如今也是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
时不时会有幼儿哭闹的声音传出,与之一起的还有女医的声音,不疑读书的声音。
当然,还有刘季那欠揍的通报声:“呦,烧鸡,我闻到了,张家老弟,你们今天吃烧鸡吗?”
“张家兄弟,你回一声老哥啊,这一回你出去了,可别忘了老哥……”
“如果见到陛下,一定要替老哥美言两句啊——”
项羽:烦死了!再多举一个时辰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