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羿轻笑一声，他扫视了一眼周边的人，又重新把目光看向了他，道：“既然如此，那总得礼尚往来啊，一起吧。”

他的话一落，周边的人再度响起了低笑声，而同时他们好像也跟着做出了决定一样，抬步向着选定好的人走去。

“这样的话，那我也来好了。”

“来吧，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别趁机报复啊臭小子。”

“那哪能，我还得怕你会这样子干呢。”

“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认亲大会呢。”

“行了行了，别墨迹了，早点搞完，弄完了再唠也不迟。”

……

在周边人声音此起彼伏的时候，张守归和张镇羿几乎是同时抬起了手，他们的眼中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看对方的恨意，转而是毫不掩饰的认可和赞许，他们早已经把对方当做是自家人了，不仅仅是张家人，而是，真正的自家人。

他们都是习武之人，用出远超普通人的速度当然不在话下，当手中的寒芒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时，两声轻微的滋滋声同时响了起来，而他们也同时笑出了声，不过很快这两声笑声好像被什么堵塞了一样，逐渐的消失不见，紧接着他们也缓缓就地坐了下来。

他们已经无法言语了，但是手中还是可以动的，在眼前被黑暗笼罩之前，他们相互打了几个手语，那是张家特有的交流方式。

张镇羿：行，不分上下。

张守归：回头再打真的，到时候不留手。

在他们缓缓坐下的时候，周边的人也动了，他们的速度一样也很快，一声接着一声滋滋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的还有他们一一坐下的声响，这一切就好像一场试炼一样，在这烛火逐渐暗下的空间里开展着，偶尔在烛火的照耀下还能看见颜色极其鲜艳的雾喷洒在空中。

“哈，哈哈哈……”

“咳…死小子…就不能快点……”

“真的是……”

“唔，别压我…你这家伙……”

“谁踩，踩我脚了，过去……”

“混蛋，看，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