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感叹道:“也不知道她和沈大人什么时候成亲?他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若是今年成亲,明年这个时候就能抱上小娃娃了。”
“长公主殿下政见不凡。皇上如今有很多事情都要仰仗她一起帮忙,不过,应该也快了。”
眼下朝政顺畅,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
皇上最近明显轻松了许多,心情也没刚登基那会儿那么多憋闷了。
空下来,长公主和沈延清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哎呀,那下半年可真是有得忙碌了。你看啊,苏喆和宋慈要办婚事,长公主也要办婚事,三叔母也写信来说五妹妹要嫁人了,真是又到婚庆旺季了!”
苏璃掰着手指头算。
下半年成亲的人还真不少呢。
“嗯。说起裴瑶的婚事,咱们还得给她准备一份嫁妆才好。”裴珩道。
“放心,我都准备好了。”
裴瑶知书达理,人情练达,心中极有主意又不会锋芒毕露,深得钱夫人的喜爱。
钱夫人极力撮合她和大儿子钱瑾修。
钱瑾修当初因为有心魔,导致自暴自弃拒绝接受治疗。可自从知道黄亦文的心思后,终于和自己和解了。
他本就是个温文尔雅的端方君子,和裴瑶几次接触下来,郎情妾意甚是般配。
三叔母写信来说,两家的亲事就定在十一月初八。
钱家很是重视这桩婚事,样样都挑最好的,聘礼更是照足了盛京的规矩,给了最高的规格。
对于这桩婚事,裴瑶自己也很是满意。
经历过钱瑾儒的事情后,她也明白,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用心去看他的本质。
日子是自己过的,不能只看面子,还得看里子。
钱瑾儒那样的,确实走到那里都有面子,可他心术不正,整天暗戳戳地盘算阴谋诡计,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钱瑾修眼下虽还站不起来,只能靠轮椅度日,但他心思坦荡,对裴瑶敬爱有加,两个人相处下来很是契合。
苏璃拿出一张地契摊在裴珩面前。
“除了一些金银细软,我打算把临安的茶庄送给她当嫁妆。”
裴瑶很喜欢茶道,又善钻研,这个礼物最适合不过了。
“哪能叫夫人如此破费。”
裴珩知道,临安的茶山苏璃下了很多功夫的。
“呵呵,”
苏璃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