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崇没有说话，只是抿嘴笑着，这笔钱可好赚多了，毕竟闻溪过段时间就会离开，而向恋羽那边更是不堪一击：“好，牧公子大手笔。”

牧南书站起身，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很痛苦。

他调查过，当年张乐天被介绍到会所里给客人唱歌，说一个晚上可以赚十万块，而那个会所就是封爵常去的。

监控里，当晚包间的人很多，其中也包括封爵的爸爸封寂。

张乐天被灌醉带走的时候，和封爵擦肩而过，明明封爵是见过张乐天的，可对方却装作没有看到，并没有去救他。

他恨那些无视男生求救的人，恨那些利益至上，却害他爱人惨死的人。

这些年，牧南书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他也忘了自己究竟跟程羽崇做过多少次交易，和魔鬼做交易，终将成为魔鬼。

第二天，封爵早早出了门，他想要去赵翼磊居住的地方蹲一蹲对方，哪怕是一个机会，他也要抓到。

看到封爵很早就开车出门，闻溪不禁有些好奇，这两天封爵似乎很忙，得找个时间问问对方。

闻溪洗漱完后，便下楼吃早餐。

看着餐桌上小碗里放着的鸡腿，闻溪好奇地询问着小卢：“为什么早餐会有鸡腿，有些油腻吧？”

小卢乐呵呵地解释道：“是少爷早上走的时候专门吩咐的，说……说给您做一个鸡腿。”

“给我？”闻溪这才想起，自己装睡那天说的话，看来封爵一直记着的。

“嗯……”闻溪低头闻了闻，鸡腿有些发软，不是那张油腻腻的，反倒有些清爽：好不错！

“封爵有说他出去做什么吗？”闻溪开口询问着。

小卢摇摇头：“小少爷，少爷出门一般都不会告诉我们的，不过……他看起来黑眼圈有些重。”

闻溪轻嗯一声，继续啃着手中的鸡腿：“封爵的房间是楼上最南边那一间吗？”

“是的。”说完后，小卢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后继续开口道：“小少爷，你要去少爷的房间？”

“嗯，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