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都出去，我有事跟宋总商量商量。”封爵让包间里的其他人都出去。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封爵快步靠近宋卿栩，查看着他的反应：“卿卿，怎么没有告诉我你的伤？我不知道……你的脏器，不然我不会让你喝酒的。”

封爵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兮兮，活像做错事的小孩。

“没什么大事，我自己也是医生，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而且你在酒里兑了水我喝得出来。牧南书那么说……只不过想看你的反应而已。”宋卿栩的面色如常，看上去并不像是在撒谎，这也让封爵松了口气：“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虽然我刚刚兑了水，可里面的酒精也不少。”

“你放心，我有数。”宋卿栩点点头。

“他说……你昨晚也是这样？”封爵想起刚刚对方的话有些疑惑，不禁开口问道：“他昨晚就回来了？”

“嗯……”

“那你昨晚回去的时候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封爵突然想起宋卿栩昨晚坚持要回家，原来是因为这个。

“没有，我昨晚在衣服上洒了酒精，装作喝醉的样子。”

封爵微微张着唇，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牧南书这么警惕吗？”

“他……一向如此。”宋卿栩不禁想起这两年跟牧南书待在一起的生活，大部分时间里，对方都很清楚他的动向，美其名曰照顾他的身体，实际上就是监视而已。

宋卿栩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道：“我们昨晚不是说在酒店吗？你怎么临时换了地方？”

封爵赶忙解释道：“因为我昨晚查到一些事情，想验证一下。”

“什么事情？”

封爵的眉头拧成一团，随后慢慢说着查到的资料：“张乐天是个普通人，却在认识牧南书之后频繁地出入高档场所，不但认识了很多有钱人，而且还赚了一笔不小的费用。我就想知道，牧南书一个医生，也会经常来这种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