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书将宋卿栩拉起来，随后指着桌上的酒瓶：“酒我替卿栩喝完了，项目可以继续了吧？”

此刻牧南书的状态完全不像是醉酒，而且好像还能喝不少。

就算他们再迟钝，也明白牧南书在来以前一定是吃了解酒药，否则整整十二瓶红酒，喝了怎么可能跟没事人一样？

封爵没说话，只是将双手摊开。

而后，牧南书扣着宋卿栩的手腕，将他带出包间。

等到刚出大门，牧南书整个人就虚脱地靠在宋卿栩身上，他的嘴唇有些发白，就算是吃再多解酒药，酒也是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学长，你没事吧？”宋卿栩担心地扶着牧南书：“我带你去医院吧？”

这时，牧南书只是摆摆手，看着宋卿栩认真地说道：“卿栩，我没事……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别担心我。”

看着宋卿栩的脸，牧南书不知道对方是演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么担心他，不过，他的心里很满足，好像那个曾经救不了张乐天的自己得到了救赎。

“对不起，我失态了。”

“学长，你怎么了？”

牧南书像是想到什么极度痛苦的事情，竟然靠在宋卿栩身上哭出声：“卿栩，我真的很想救他，可我当时没有能力……”

宋卿栩赶忙安慰着对方的情绪，心里却在想封爵告诉他的调查：难道是牧南书将张乐天带入了那个圈子，他自己却没办法掌控事情的发展，所以心里对于张乐天的死很愧疚吗？

“学长说的他……是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爱人吗？”

牧南书没有直接回答，他有些伤心地捂住眼睛：“卿栩，卿栩，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那个时候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