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路灯忽明忽暗，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街边的小店陆续关门，零星的行人也都匆匆离去，整条街道逐渐变得空旷起来。

“咔嗒”一声轻响，林浩听到身后有人下车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至少有三个人。他们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林工程师，”一个带着浓重俄罗斯口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林浩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路灯下站着三个身材高大的斯拉夫人，为首的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人，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

“我记得你，”林浩眯起眼睛，“伊万诺夫，莫斯科机械研究所的首席专家。上个月在柏林的机床展览会上，我们见过。”

“记性不错，”伊万诺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那么你应该也记得，我们开出的价码有多诱人。”

“可惜啊，”林浩叹了口气，“你们的诚意还不够。”

伊万诺夫的笑容僵在脸上：“林工程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

“哦？”林浩挑了挑眉，“那谁能决定？你们背后的那些大人物吗？”

“你很聪明，”伊万诺夫向前逼近一步，“所以应该做个明智的选择。跟我们走，你会得到优厚的待遇，甚至可以获得一个新的身份。”

林浩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新的身份？你们是想让我成为叛徒吗？”

伊万诺夫的脸色阴沉下来：“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打了个响指，两个手下立刻掏出手枪。

就在这时，街道两端突然亮起了刺眼的车灯。十几个便衣警察从暗处冲出，手中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伊万诺夫三人。

“扔掉武器！举起手来！”警察的喊声响彻街道。

伊万诺夫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浩：“你早就…”

“不好意思，”林浩整了整衣领，“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出门之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