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年:“……”感觉被看穿。
明明全是感情演义,没有技巧,她怎么能看穿。
夏岚风一开口,为周一年检查身体的王胜咂摸出几分不对劲。
好半天反应过来。
“你……你装的!”
“好你个周一年,为了一口吃的,你是老脸都不要了是吧。”
“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是管不住嘴。”
“你等着,等谷主一回来,我就告诉谷主,你就等着死在外面也没人看吧。”
没人给看病,那怎么成。
周一年倏忽坐起身,指着王胜道:“你好生无礼,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孩子告状。”
“说我偷吃,你找找看,我哪里偷吃。”
“不能吃,我还不能想吗?想也不行,悬壶堂管那么宽。”
周大和周六子相互搀扶着走进来,周一年立马有证人。
“你问问他,你问,我有没有让他给我带吃的。”
“没有吧。”
“悬壶堂管天管地,总不能管我教训儿子。”
“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将儿子拉扯大,训几句怎么啦……”
周一年满肚子委屈,绝不承认自己就是想偷吃。
王胜斜眼觑着,“我就看你怎么编。”
委屈着委屈着,周一年自己都觉得尴尬,看到和周大一起进来的周六子。
脸色顿时一变。
“六子,你怎么到这来了,难道是小叔……小叔在养济院还好吗?”
面对周一年询问周管事,周六子表现得乖巧懂事。
“周老爷,周管事没事,我……我小子十二岁了,不是小孩子。”
“我到这来,是因为……”
偷偷瞄一眼夏岚风。
“我以后,就跟着夏大夫。”
“你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没事往医馆跑,小孩子骨头轻,没事不要往医馆跑,容易生病……等等……”
周一年絮絮叨叨,猛然反应过来周六子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