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挥手,再来三个大逼兜,他不是吃亏之人。
看门人真正舒爽了,心满意足站在他看门人位置上,身体笔直,随时准备拦截灭一个欲闯入南山学院的人。
陀螺般转了好几圈,啪叽,摔倒在地。
郑大爷头脑晕乎乎,眼冒金星,蓝蓝天空色彩斑斓。
脑袋上方出现一张铁面具,“还不走!”
郑大爷猛然清醒,知道自己还要去接儿子,可不能倒在这里。
知道归知道,心底的委屈却无法倾诉,不自觉流露出小儿女姿态。
大嘴一瘪眼泪说来就来,指着神采飞扬看门人,哭诉道:“学卫大人,他无故殴打人。”
“他没打人,”学卫一本正经,“他打的是狗,打死狗。”
紧接着,不耐烦道:“给句准话,到底去不去接人,不去我走了。”
嫌弃,赤裸裸嫌弃。
好多年了,郑大爷没遭受过这等委屈,眼泪哗啦啦掉,哭的不能自已,抽噎爬起来,如同受欺负的小媳妇,跟在学卫后面,往学舍走去。
不一会儿,便来到郑化房间,学卫指挥郑大爷收拾收东西,书籍衣服铺盖等等,通通打包。
如此明显的暗示,郑大爷脑壳有包,一直没发现,还庆幸自己带了两辆马车,否则都装不下。
到医馆看到猪头儿子,郑大爷眼泪再次流下来,发誓一定要让夏岚风好看。
只要他在一天,绝不会让夏岚风进门。
回到家,郑老太爷醒来,听得外面喧嚣,在老管家搀扶下,来到门口,看到下人进进出出搬行李。
连问:“怎么回事,这是谁的东西?”
下人答:“是大少爷的东西。”
抬头一看,是郑老太爷,秉着不可嘲笑主家的想法,移开视线。
心里则是暗戳戳猜测。
连铺盖都带回来了,大少爷不会是被开除了吧,大爷怎么敢,不经老太爷同意,就做这种事。
郑老太爷气得倒仰,结合之前的信,很快想明白。
“是谁,是谁去学院做的决定?”
“是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