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楚楚和颜悦色的表情和轻声缓语的问话，吴姐的暴躁终于安抚下来，但还是满脸疑惑的看向钟楚楚，不解的道。

“什么？HIV病毒，那是个什么鬼，和我做手术有关系吗？”

吴姐的话让钟楚楚无力扶额，看来这个吴姐是个医疗盲啊！HIV病毒是啥也不懂。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是90年代，HlV病毒并没有后世那么泛滥，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HAV病毒是啥。

也没有专门的人给他们普及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么想着，钟楚楚的声音悠缓，给吴姐普及了一下HIV病毒到底是啥。

“吴姐，你听我说这HlV病毒俗称……”

窗外太阳的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温暖的照耀着钟楚楚的办公室，在钟楚楚缓慢而明确的讲解中，吴姐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甚至觉得在这太阳当空的天气里，她浑身如坠冰窖，整个人的脸色越听越白。

直到最后，钟楚楚完整的讲解了HIV病毒到底是啥，对人体有啥伤害，一旦患上这种病，就是绝症后，吴姐整个人差点瘫软在椅子里，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钟楚楚，颤抖着嘴唇道。

“这么说，我得了这种病已经无可救药了，那我怎么感觉不到任何病痛呢？”

对于现在的吴姐来说，诊所收了她的钱，不给她做隐私部位保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小命已经不保了。

这种即将面临死亡的恐惧心理，让吴姐的嘴唇毫无血色，看向钟楚楚的眼神就像在看救世主一般，她从来不知道，玩几个年轻小鲜肉，还能让自己染上这种脏病，而且染上之后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