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的是对方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不紧不慢的缓步而上,随意的抬腿踢断了他的腿骨,即便他痛苦的大喊着“oh,shit! 大哥我错了!”也没有脸色变化。
“出于绅士的礼貌,我可以告诉你我叫费得。”那英国佬从裤兜里拿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随后拿出老式的火柴单手点燃后引燃烟头,又直接将烟灰弹在地上,“已经几个月时间过去了,我想你应该知道异文组织是什么意思。警察局管不了异文的事,大哥大姐明天收工回家,所以你们这种他俩懒得管的小杂碎就归到我手里了。”
“至于为什么要干你们嘛......那人前段时间雇佣过你们,所以我就来收拾一下。话说也好笑,你们这么多人,居然凑不出一把热武器,搞得我本来还挺期待的。救护车我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给你们叫好了,还有十分钟就到。哦,对了,我最多只是有点不修边幅,其实我才20岁,别把我看的很老一样。”
他一口气猛猛将那根香烟吸没了半根,随后吐出了浓浓的一口雾气,将半截烟头丢在了那人身边转身离去......
伦敦的街头,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袭淡棕色长风衣,里面是西装白衬衫和深棕色马甲,一条颜色介于外套和马甲的领带被他塞在了马甲里。
他有着一头鲜艳的金色头发,一顶淡棕色的软帽将头发压的扁扁。他全身的服装款式较为随意,主打颜色搭配差不多就行的同色长裤和皮鞋被半遮在长风衣的衣摆下。
他不紧不慢的走着,现在已经是12月了,伦敦的天气已经相当寒冷,一般人已经穿上了羽绒服和加绒的裤子,他的衣服对比之下甚至还要略显单薄不少。
和周围人最为不同的是,周围的人们拿着的一般都是咖啡或者热可可一类可以温暖身体的饮品,年轻人们也有不少拿着热奶茶或者干脆Innocent Drinks之类的普通瓶装饮料。而他的手中是一瓶玻璃瓶装的低度数啤酒,从表面未消的水雾层看来,这大概是某家店里面买的冰镇的,如今被他带了出来。
他走的地方比较热闹,边上经常会有一些长相特别的巴士路过,不过可惜的是这里没有那种老式的地上有轨电车,他还挺想坐坐看的。
街边的人们络绎不绝,他靠近了一辆正在减速即将停靠的巴士,用巴士车窗外凸起的部分,随着巴士的运行顺手撬开了手中的酒瓶盖。
他一路走走停停,闲来没事就灌一口酒,终于在不太久后来到了伦敦桥上。
他走到了桥中间,喝完了最后一口酒,手提着酒瓶的瓶口,双臂架在桥边的围栏上静静地眺望着还算平静的泰晤士河,稍微还能借着灯光看到一些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倒影。
他表现的平静而惬意,像是正在观光的旅行者。思绪时而被某些声音引动出好奇的意味,有时又涣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惜她去处理后续工作了,居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旅游。”那人轻轻开口,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像是喃喃自语。
今天伦敦的雾不算淡,但也不至于多高,若是这时再带上点小雨,就是歌长歌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