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寻拿着兽皮囊袋走到中毒的兽人战士们身旁,挨个给他们喂下鲜血。
这边的狼洛扶着怀里的亚兽人坐到了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头上。
蛇冥顺着他的力气坐下来,就看到雄性兽人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陶瓶,然后重新攥住了他的流血的手腕。
蛇冥轻轻挣扎了一下,“你做什么?”
“别动。”狼洛微微用力,让他不能抽回。然后垂眸认真的将陶瓶里的粉末轻轻抖在亚兽人的手腕上。
狼洛的嗓音有些发哑,“怎么下手这么重?”
伤口整齐平整却皮肉外翻,看得出来,蛇冥是下了狠心的。
蛇冥有些困惑的看着雄性兽人这样的动作,“你说什么?”
“我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能不能知道心疼一下自己?”
天知道他当时看见蛇冥干脆利落的就划开了自己手腕的时候,那一瞬间,心脏的骤缩几乎都让他有些窒息。
狼洛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样陌生的情绪充斥在他的胸口处,好像下一刻就要炸开。
“你都不知道疼的吗?”下手这么狠辣!
蛇冥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不觉得疼啊。”
从小到大比这更重的伤他都受过许多次,早就对疼痛的感知很微弱了。
而且疼不疼的,又没人在意。
“为什么要这样做?”狼洛抬头认真的看着他。
不是说对什么都不在意吗?
为什么还要去伤害自己救一些不相干,甚至对他怀有敌意的兽人?
蛇冥被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的避开了狼洛的眼神,“哪有什么为什么,我做事从来没有原因。”
他眼睛无意识的落到了刚刚说话的那个幼崽身上,“你就当我突然心善了吧。”
他也没有办法解释自己刚刚的行为,只不过好像又想起了自己幼时而已。
这几天他好像常常想起小时候的自己,蛇冥并不是一个
狼寻拿着兽皮囊袋走到中毒的兽人战士们身旁,挨个给他们喂下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