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说再见。

但各自心里都清楚，这次分别，再相见，过往种种，都要翻篇了。

…

林窈窈整的有点狼狈。

回到家，徐小芳一边帮她收拾头发上早就凝固的蛋液，一边问她，“你这孩子，跑哪里去弄成这个样子的？疼不疼啊？报警没？有没有……”

“妈妈。”林窈窈打断徐小芳喋喋不休的询问，主动坦白，“我去看萧宿的庭审了，今天的当事人是个长期被家暴的姐姐，那个男人最后一次打她的时候，她反抗了，失手杀了他，萧宿他们赢了，那个男人的母亲愤怒拿着鸡蛋……”

“……”

“………”

“妈妈，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不疼，为他裆下这些鸡蛋，我甘愿的。”

林窈窈用的是最平静的语气讲述这一切。

徐小芳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她的宝贝女儿真的太棒了。

有女如此，一生还欲何求啊？

宠溺的看着林窈窈，徐小芳话音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窈窈，你和那个萧律师……”

林窈窈知道徐小芳要问什么，赶紧接了话，“妈妈，我们只是朋友。”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