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岁道:“把姜婕妤的宫女拉下去,掌嘴。”
太监得令,拉着宫女就下去了。
宫女吓坏了,赶紧大喊:“姜婕妤救我。”
但姜婕妤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能救自己的宫女,很快,姜婕妤宫女的声音就没了,显然是被人捂了嘴,而后外面响起了扇巴掌的声音。
殿内更安静了。
没人给姜婕妤求情。
毕竟皇后不在,谢岁岁位分最高,甚至比高出好几个品级,若是品级相当或者低一级,还能开口劝阻一二,但差距太大,没这资格去劝。
谢岁岁听着外面的巴掌声,心情舒畅,走到皇后左手边下,第一个位置坐下,这才开口道:“大家都免礼罢。”
众人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
“谢过贤妃娘娘。”崔婕妤蝶美人常美人都开口。
楚月华没说话,但也站了起来。
谢岁岁眼风都没扫过,看向了还跌坐在地上的姜婕妤。
没人来扶她,也没敢来扶。
“姜婕妤真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如此放肆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今日在本宫面前丢脸便罢了,改日在皇上皇后以及太后面前,也这般丢脸,那丢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脸面,也是大乾后宫的脸面,今日本宫便教你好好行礼,也让你长长记性。”
秦臻臻是半个时辰后回来的,她今日倒是见了太后的面,但见了也不比没见着时候舒坦多少。
毕竟宫里有的是法子,有让你既体面又难受的法子。
可等回到自己的立政殿时,却发现情况有点不对,但哪里不对,一时也说不上来,最后视线落在了谢岁岁的身上。
时隔一个月,再看见谢岁岁,秦臻臻也有些恍惚的挪不开眼。
自谢岁岁那日忽然生产,便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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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见,实在貌美惊人,也难怪陛下日日都要探望。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谢岁岁带头给秦臻臻行礼。
“免礼,都坐下吧。”秦臻臻收回视线道。
“谢皇后娘娘。”
谢岁岁起身,其他人也起来,等轮到姜婕妤的时候,姜婕妤身子晃了晃,没有稳住,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秦臻臻走向最近凤座的脚步一顿,看向姜婕妤蹙眉:“姜婕妤,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谢岁岁瞥了一眼姜婕妤狼狈的身影,轻笑着解释:“皇后娘娘,姜婕妤可不是身子不适,而是不懂规矩,之前给臣妾行礼的时候就这般,原还以为姜婕妤是只对臣妾一人这般无礼,却没想到,对着皇后娘娘也是如此,真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
秦臻臻闻言蹙眉,最近这段时间,后宫都很省心,姜婕妤给她行礼也没出过错,今日却频频犯错?
这个时候,留守在立政殿的一位宫女,走到了秦臻臻跟前,在秦臻臻耳边耳语了几句,说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在秦臻臻回来的这半个时辰内,谢岁岁一直让姜婕妤屈膝行礼,不让人起来。
这行礼的时候,半蹲着最难受,没有着力点,一会儿腿就要酸麻,根本站不住。
姜婕妤第一次坚持了半炷香(15分钟左右),就摔了,一摔,谢岁岁就让姜婕妤继续行礼。
第二次时间更短,半炷香的时间都没有再次摔了,可以说,在秦臻臻回来之前,姜婕妤已经摔了十几次。
腿如今都软的跟面条一样了,哪里还能给秦臻臻行礼。
这次摔倒,既是真的支持不住了,也是引起秦臻臻的注意。
姜婕妤低头,并没有告状,而是承认说:“是臣妾愚笨,没学好规矩,贤妃娘娘教臣妾规矩也是应该的。”
谢岁岁一听便挑眉:“竟还给她上眼药了。”
在这后宫,能教后妃规矩的,只有皇后,这是给谢岁岁挖坑呢。
但谢岁岁会怕这个?
便道:“姜婕妤礼数不周,皇后娘娘日理万机没时间教导,臣妾身为贤妃,自当给皇后娘娘分忧,皇后娘娘,不如姜婕妤的规矩就交给臣妾来教导吧,臣妾保证,不出三日,姜婕妤定会记住如何行礼,再不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