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樾问她,“下一个,你想打几号?”
鹿渺看了看,果断说,“黑8。”
“那是最后进的球,现在打会罚分。”他告诉她规则。
鹿渺很犟,“不,我就要打。”
“好。”
傅时樾收紧手臂,再次将她压在球桌上。
这次他没再教她诀窍,而是在她耳边低声询问,“进了给我什么奖励?”
“你先进去再说。”那颗黑八被众多球挡住,她不信男人还有这本事进球。
傅时樾低嗤了声,“那就随我的心情来。”
他的胸膛像沉山一样压着她,她像只逃不走的雀儿,在他身下显得格外孱弱娇小。
宽背挡住头顶令人眩晕的灯光,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鹿渺视线受阻,看不见他眼里比磐石还坚定的目光。
她只觉得他的呼吸好近,萦绕在她耳边,带着烈酒的灼香和淡淡的烟草味。
突然一声沉闷的响,她感觉手被快速推出去,等她回过神来,转头只看见黑球咕噜噜的滚进了洞里。
“我靠,五哥,你干嘛把八号球打进去?”温岭纳闷的挠头,以为是傅时樾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