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

云澜又想到什么，拉着他坐下来，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之前忘记问你了，你的本命结印……还在吗？”

夜无溟听言摇了摇头：“不在了。当初，我以自己的灵气、心头血和一丝魔气凝成本命结印，为了防止寒渊用邪术下手，因此把本命结印施加在那颗炽焰珠上，后来炽焰珠被你吸收，本命结印也就跟随炽焰珠一起隐于你体内。”

“五年前的第二战，你身死，本命结印随之消散，我一心只顾着寻你，没有再凝聚第二个本命结印。”

云澜听他说完，沉默一瞬，又伸手抱住他：“我死了之后，本命结印带给你的反噬效果，是不是很痛苦？”

夜无溟回抱着她，低声道：“只要能找到你，一切的痛苦都显得微不足道。”

云澜瘪嘴，根本不信他说的话。

本命结印在反噬的时候，他体内的寒毒也还没有彻底根除，这两种难以想象的痛苦叠加一起，已远超可以承受的范围……

他怎么能，把话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云澜抱紧他，小声道：“你这个骗子。”

“没有骗你，真的。”夜无溟捧住她的脸，薄唇落在她的脸上怜惜地亲了亲，“澜，我在疼痛的时候，只要想到你，想到你的脸，想到你的全部……就不疼了。”

云澜心尖一颤。

她握紧他的手，闭了闭眼，脑中的思绪又回到了五年前。

夜无溟把她的手放到唇下轻吻，半响，他像是决定了什么事，启唇道：“澜。”

“我从前在一些古书上看到过，有种结印叫生死结印，只有感情真挚、至死不渝的伴侣才可使用，以彼此的灵魂相融，吸收了这种生死结印后，伴侣之间永不离弃，同生共死……”

“我们，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