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什么?”
“不是‘十项必杀技’吗?”对方眉眼弯弯,“刚检验了一技,还有九技呢?”
陈境惊讶地看了他两秒,手渡到他耳尖轻轻捋了几下,感叹道:“今天果然是小狐狸,这么机灵!”
“哈哈!”
对方笑了两声,托着她走进去,把人放到桌上。他撑住桌面,脸侧过来,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女孩的下颌角,嘴唇落在脖子上。
先是一枚轻柔地啄吻,然后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贴上来,带着点儿凉。
陈境咯咯咯地笑,歪头:“好痒。”
“别动……”
男孩的手顺着她的胳膊摸上来,拢住她的头,不许她躲。
太痒了,陈境再次笑出声来,忍不住缩脖:“林嘉享,你真要当小动物呀,还舔人呢。”
“小动物”没回话,直起身,揪着领子,脱了自己的T恤,又上手解她上身的衣服,里里外外,一件不留,一股脑儿扔到身后的床上。
陈境爬上了桌子,跪在上面,手臂搭上男孩的肩。
林嘉享缓缓抬手,拢到她胸前,又借着上方的射灯,端详掌心捧着的两块蛋糕——
它们其实不是海绵质地,没有那么轻,比较像实心的乳酪,很有些分量。
他陡然想起自己不小心窥见未知领域的那晚。
交换过互拍,换了头像,他躺在床上,想到这一天发生的事,觉得奇妙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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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睡过去后,他做了个梦。
梦里,陈境还是穿着那条粉色方领连衣裙,她又在他面前弯腰,捡拾一朵鸡蛋花。
这次他站得很近,相隔不到半米,眼睛盯住她领口下方的沟壑,一眨不眨。
陈境捏着花瓣直起腰,视线打在他脸上,疑惑道:“林嘉享,你怎么流鼻血了?”
他蓦地惊醒过来,匆匆在鼻下蹭了蹭,什么都没有。
望着忽明忽暗的天花板,听着窗外的海潮声,他“呼啦”一下扯过被子,捂住了脸。
什么正人君子啊,他无地自容地想,他不仅会对女孩产生流氓想法,而且对象还是特定的。
后来,他捧着它们,亲吻它们,还时常把脸埋进去,从没流过鼻血。
想来还蛮争气的。
正想着,陈境的手盖到了他手背上,摩挲上面延展着的蓝色血管。
“是不是挺大的?”她问。
“……”
粉红色的念头停止转动了,情窦初开的回忆打住了,满是旖旎的脑袋死机了。
不是……
想接个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又被必杀技击中了?”
“……”
林嘉享脑袋垂下去,手也松开了,撑到桌上,笑到浑身抖。
“怎么了?”陈境捧起他的头,“一不小心又让你出戏了?”
……能不能别说话了?
林嘉享好不容易止住笑,头抬起来:“你听见他们说的了吧?明天不录比赛。”
“嗯,”陈境一本正经地点头,“今天中午你白干了。”
“……”
“噗……哈哈哈哈哈哈!”林嘉享受不了了,一把捏上去,“能不能别说话了?!”
女孩直接挺胸迎合:“不说话怎么验证必杀技呢?”
“……”
好好好!!!
“还有什么招数?今天一起放出来,让我一次性全体验了吧!”
陈境哦了一声,下巴抬了抬:“剩下的,要到那边……”她指着屋内宽阔的大床,“慢慢验证。”
林嘉享眼睛弯起来,抿住嘴唇点头——
已经开始了是吧?
行!
他没再说什么,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女孩坐起来,主动褪下白裙子和底下剩余的衣物,然后躺回床上,四肢放松展开,好像一幅画,邀请他观赏。
林嘉享从上面望着她——
人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连头发丝……不,连细胞都正好戳中他的审美呢?
“你不需要什么必杀技,”他声音里泛起绵延的气泡,“你的存在,就是最大必杀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