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薛酌开始面不改色的忽悠常溪,“是真的,是我刚醒来的时候,那位燕姑娘自己先入为主认为我俩是夫妻。”
“薛酌,那你怎么不和人家解释清楚,平白叫人家误会我们。”常溪一副看穿某人内心小九九的模样。
薛酌用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说:“这也不算误会。”
可常溪从薛酌说话的口型猜出了他说的是什么,“薛酌,这怎么不是误会,从前的事情那都是不做数的,别用那些假的来糊弄我。”
“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你的债还没有还完呢。”
眼见常溪不好糊弄,薛酌只能转变策略,“溪溪,我们两个人现在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京城,出门在外自然要用假身份伪装自己,所以我才将错就错认下这个夫妻名分。”
常溪转念一想,觉得薛酌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出门在外,多留一个心眼总是好的。
而且她和薛酌长得又不像,说成是亲兄妹也不太合理,换做其他关系,做事也不太方便。
还是装成夫妻方便。
常溪心里虽然已经接受了,但是她还是要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薛酌,这次就先听你的,我们先装一段时间,等回了京城这夫妻关系就不做数。”
“嗯,我都听你的。”薛酌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然后,常溪又思考起她和薛酌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的问题。
“薛酌,我记得你方才说我们现在是在青州所属范围内的一个县城之下的偏远山村,要知道这里离京城可是有好长一段距离,那我们应该怎么回京城?”
“就算是坐马车没有个把月根本回不去。”
“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毕竟我俩身上现在是一块铜板都没有的人,怎么坐马车,总不能走回去吧。”
“哪怕累死我俩,也不一定能走回京城,光那些沿路的土匪强盗就够我俩去喝一壶。”
常溪说的越多,心里就越发愁。
为什么回家的路总是这样艰难。
好不容易从那个鬼地方离开了,现在又流落到这里。
就算是九九八十一难也带这样玩的。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薛酌,我俩都没有身份文书,算是黑户,进城可都是需要身份文书的。”
此话一出,薛酌也皱起了眉头,盘缠的问题倒是容易解决,他还有一块玉佩可以托人去当掉,可身份文书的确是一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