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瑶还是没动，像个木桩似的杵在原地。

常婉只能没好气的说:“瑶瑶，阿姐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常瑶连连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明明她已经是当娘的人了，但她在常婉面前，好似永远都是那个被阿姐庇护的小姑娘，同样，她也会发自内心的对常婉生出敬畏。

“不是。”

“那就过来坐着说话。”

常瑶这才挪动脚步在常婉身边坐下。

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听见常婉提起那件事情。

“瑶瑶，阿姐问你一句实话，你要如实告诉我，你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同凌墨和离了吗?”

常瑶的第一反应就是疑惑常婉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与此同时，脑海里迅速闪过几张人脸，分析是谁将这件事情说漏了嘴。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常婉，眼里的震惊似乎马上就要溢出来了，心里的真心话也紧跟着脱口而出，“阿姐，你怎么知道的?”

可话一出口，常瑶就感到后悔。

她的嘴怎么就这么快。

常婉索性替她把剩下的心里话说出来，“瑶瑶，你在怀疑是小溪把你和凌墨要和离的事情告诉我的，阿姐坦白告诉你，不是小溪说的。”

看着常瑶那副仍旧懵懂的模样，常婉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看来常溪的没心眼是实打实的随了常瑶。

真是难为她们母女二人可以独自生活在扬州这么多年。

还没有遇到什么坑蒙拐骗的人，真是老天保佑的奇迹啊。

“瑶瑶，你是我的妹妹，说句实话，我恐怕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就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还想瞒过我。”

常瑶自小是常婉又当爹又当娘养大的。

严格来说，是常婉这具身体在还没有长大之前，她就已经承担了作为母亲的责任。

“还记得第一次见小溪的时候，即便我们彼此还没有开口说话，但在看见小溪的第一眼，我就确定她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