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杨俅脸都绿了。
这话怎么越听越耳熟啊?
不是,你们祖孙俩怎么都一个德行?
上殿的时候,非得提教坊司的事儿吗?
“叶战天,你不要信口雌黄!”
话音未落,叶战天直接一口浓痰吐出,“呸!”
那口浓痰精准无误地吐进杨俅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里。
杨俅顿时“哇”的一声,吐得稀里哗啦。
好多官员都捂着胸口干呕了几下。
叶战天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双手掐腰,理直气壮地说道:“玛德,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你他妈的在朝堂上信口雌黄诋毁老子。你就说你是不是犯贱?”
众人都傻了,这爷孙俩犯浑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语气,那动作,那小眼神儿绝对是亲爷孙。
闵清风拍了轮椅大声斥责道:“叶战天,你你你……居然在朝堂上行凶,该当何罪!”
他这一开口,青竹党的官员全都站了出来。
“叶战天,你居然在陛下面前行凶。”
“你意图残害忠良,其心可诛!”
“陛下,臣恳请陛下治叶战天大不敬之罪!”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叶战天走到刚才蹦跶最欢的三个青竹党官员面前。
三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你……你要做甚?”
叶战天行云流水地啐了三口,“呸!呸!呸!”
三人压根儿没想到叶战天的老痰储备如此充足,而且连续发射的时候居然一点不卡顿,精准度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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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弯着腰“哇哇”地吐个不停。
叶战天撇了撇嘴,道:“玛德,你们平时说话的时候不就是吐沫星子乱喷吗?
你们平日不也总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吗?老子刚才可没动手,你们狗吠什么?”
青竹党的人又气又恼,可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
在朝堂上言辞激烈的时候,互相吐口水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谁也没吐过痰啊。
特别是这种黄中带黑的陈年老痰。
还有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像也不是这么解释的吧?
那些武将却一个个醍醐灌顶般地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