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郎见状,赶忙陪着笑脸打圆场,站起身来,朝着崔判官拱了拱手,说道:“对不住啊,崔大哥,私下我就斗胆叫您崔大哥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就是酒后失言了,一时糊涂,您就当他是个不懂事儿的小孩子,说的胡话,千万别往心里去呀,就当他是个屁……把他放了吧,您消消气,消消气呀。”姜玉郎一边说着,一边给林羽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也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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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墨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站起身,朝着崔判官深深鞠了一躬,带着哭腔说道:“崔判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问这话的,您千万别生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崔判官看着两人这副模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摆了摆手,语气依旧严肃地说道:“行了,念在你们二人此次考阴司有功的份上,刚才这句话我就当没听到,只是仅此一次啊,下不为例,要是再有这种不懂规矩的事儿,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虽说脸色缓和了些,可那判官的官威依旧在,让人不敢再有丝毫的造次。
随后,崔判官朝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啊,安排二位贵客入住偏房,好生招待着,可别怠慢了。”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侍从快步走了进来,恭敬地朝着崔判官行了一礼,然后转身朝着姜玉郎和林羽墨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二位贵客,请随我们来吧。”
就这样,这场酒局算是草草收场了。姜玉郎和林羽墨跟着侍从,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了崔府的偏房。
一进这偏房,姜玉郎便忍不住打量起来。只见这屋内的装饰尽显古朴,桌椅皆是用那质地厚实的深色木材打造而成,上面雕刻着一些简单却又透着古韵的花纹。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虽然瞧不太懂写的画的是什么,但那笔墨之间也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感觉似乎置身于一段古老的时光之中。
另一边的床铺看着也十分整洁舒适,床帏的颜色略显暗沉,却给人一种沉稳宁静的感觉。
林羽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嘟囔着说道:“哎,感觉在这地府之中,时间一下子变得好慢啊,那崔判官说要等四十多个时辰,鉴察司的人才来呢,这可有的等了呀,真难熬啊。”说着,还无奈地摇了摇头。
姜玉郎也在屋里转了一圈,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确实挺慢的,不过咱也没办法,就安心等着呗,好在这崔府住着倒也还算舒服,总比在外面瞎晃悠强。”
可这一等,就是许久,姜玉郎在这崔府里都转了个遍了,把能看的地方都看了个大概,实在是觉得这时间漫长难熬,心里头就琢磨着出去走走,透透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