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板那帮人要是没睁只眼闭只眼,苏泽他们能换上服务生的衣裳跑了啊?”
“嘭。”
周永坤染血的皮鞋踹在驾驶座后背,。你他妈给老子说清楚!”
他揪住前边汉子的衣领。
“你的意思是说龙蓓那婊子放跑了苏泽?”
疤脸汉子慌忙转身,回答道:
“坤哥您想啊,东皇宫的那群人多狠啊,如果没有龙老板的允许,苏泽能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换了衣服溜出去吗?”
听到这。
周永坤突然僵住,
车窗外掠过的霓虹灯把他半边脸照成了血色。
“老板,您可别忘了,龙蓓的父辈和苏泽身后的阮老爷子,那可是有关系啊!”
小主,
“你继续说。”
疤脸汉子咽了咽口水,声音压得更低:“我是说,龙蓓她爹当年和阮老爷两家关系一直都不浅。”
“您想想,苏泽能在东皇宫这么轻易地换上服务生的衣服,还能从咱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要是没有龙蓓的默许,这事能成吗?”
周永坤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
“你是说,龙蓓那娘们和苏泽串通一气,故意放他走的?”
疤脸汉子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
“老板,这事儿可不简单,龙蓓在东皇宫经营这么多年,手段高明得很。她要是真想帮苏泽,咱们还真不一定能拦住。”
“再说了,阮老爷子在深市的势力,咱们也不能不忌惮啊。”
“阮老狗。”
听到这周永坤的拳头砸在车窗上,防弹玻璃嗡嗡震颤,
“操他祖宗的。”
周永坤扯开浸血的绷带,露出额角翻卷的皮肉,
“妈的,老子花了那么多钱捧她的场子,每月在东皇宫撒的钱够买十辆凯迪拉克。”
“那娘们收钱的时候笑得跟窑姐儿似的,转头就他妈把老子当猴耍。”
“她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周永坤磨着牙开口怒声道,“等老子逮着机会......”
“绝对要把龙蓓那个X货也一起办了!”
“坤哥。”
疤脸汉子抓着车顶把手喊,“我觉得您身上这伤,得去仁济医院缝针......”
“缝你妈。”
周永坤直接骂骂咧咧的开口,“老子现在火气大得很。”
他充血的眼珠转向司机,“去兰桂路!”
“咔嚓——!”
车胎在青石板路上擦出火星。
疤脸汉子瞥见后视镜里的周永坤道:“坤哥,要不咱们还是去看医生然后再......”
“处理个屌。”
“老子要去泄火。”
周永坤眼神疯狂的叫嚣道:
“让那帮扬州瘦马排成队,挨个给老子舔干净。”
半个小时后。
凯迪拉克猛地刹停在霓虹灯牌下,二楼花窗里探出个穿玻璃丝袜的姑娘,周永坤踹开车门时,带血的绷带挂在了门把手上。
他踉跄着扑向大门,
“坤爷。”
顿时,好几个女人立刻迎了上来,“您这是......”
“少他妈废话!”
周永坤怒气爆棚,“把你们这儿最骚的货色全叫出来。”
“一定一定要比龙蓓好看!!”
“行行行!”
几个女人赶快答应,旋即把周永坤领上楼,此时此刻,周永坤充血的眼珠看着室内,恍惚间看谁都是龙蓓,他立刻怒气冲冲的开口道,
“卸甲!!卸甲!!”
... ...
次日。
一大早东皇宫发生的事情就闹的人尽皆知。
毕竟事情发生的很大,被打的人还是宏达集团的老板周永坤,一时间苏泽的名字像是被扔进湖面的巨石,激起的涟漪从东皇宫夜总会一路扩散到整座城市的每个角落。
可以说是无人不知!!
早餐摊上。
一群人热火朝天的聊着,
“听说没?有个叫苏泽的昨晚在东皇宫单枪匹马干翻了周永坤的几十号人啊。”
穿灰西装的年轻人咬了一口煎饼,酱汁沾到嘴角都顾不上擦,
“我表哥在治保会当协警,说监控里苏泽拎着酒瓶追了周永坤三条街。”
旁边戴眼镜的姑娘立刻跟了一句:
“不对吧,我记得有人说苏泽是特种兵退役,你看,人家当年在边境立了大功,一枪崩了毒枭才隐姓埋名来深市的!”
“哎呀,我刚打听到内幕,苏泽手里捏着周永坤洗钱的证据,所以周永坤才想弄死苏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