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三楼也是赌厅吗?”
他走到吧台,问一个正在给客人兑换筹码的服务员。
“是,但三楼是贵宾厅,底注一百起。”
服务员见梅洛一分钱筹码都不换,还打听贵宾厅,眼皮都没抬,语气冷淡地答道。
这时,小丽也从一楼走了上来,一见梅洛她摇摇头,意思是下面没有。
一二楼都没有,难道中年人在三楼?
应该不会,他一个卖草药筹学费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上去赌?
“服务员,你见一个40岁左右拿着斗笠的客人上了三楼吗?”
小丽趴在吧台上,脸上写满了期待。
服务员见梅洛两人挡住了后面想买筹码的客人,眉头皱起,不耐烦道:
“你们是来玩牌的,还是来找人的?这么多人上上下下,我怎么可能注意到每一个人。你们不玩就让开,别影响后面的人!”
梅洛拉了一把小丽,反正已经到了二楼,不如上去看看吧。
上到三楼贵宾厅,嘈杂声少了,抽烟的人也少了
贵宾厅里一共就四张台,一张百家乐,一张21点,还有一张骰子台和散台。
此时,别的台子只有两三个人在玩,而散台却聚集了好多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
两人走近一看,原来他们是自行组的局在扎金花。
当看清正在发牌的庄家后,两人不由眼前一亮,眼中满是惊喜。
因为他正是那位卖黑续断的中年人!
那个竹编斗笠和一个小布袋放在他的旁边。
他们一共六个人在玩,四男二女。女的一个二十七八岁,容貌一般,戴着副眼镜,时不时推一下镜框,眼神中透着精明。
另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胖大姐,她身着剪裁精致的套装,浑身散发着富态气息,手中把玩着筹码,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优越感。
三个男人也穿搭有致,手腕上名表闪闪发光。
唯独这个卖药的中年人,粗衣粗布,一双解放鞋沾满了泥,怎么看都和这桌上的人格格不入。
不过,他面前的筹码比其他五个人都多,看着有二万左右。
旁边的小布袋也鼓鼓的,不知道装着的是药还是钱。
见他玩得火热,小丽也不好贸然叫他,便走到他后面,静静地站着看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