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说姑娘家如黄莺乳燕,他却总觉得林筝更像一只鹰,她的舞台不在一抱之地,而在更广阔的天上。
算了,他也不是那么需要一个贤妻良母。
“这些天我便好好温书,争取到时再考个好成绩,回去以后叫娘高兴高兴,你想娘了吗?”
“想。”林筝点头,“那……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
“好。”
时间一晃而过,过了好些天才从小六嘴里得知齐家和古家定了亲事,而古月言似乎一点脾气没闹。
半个多月后,就又到了院试的日子,林筝和小六把谢云宴和闵洲送进去以后,小六去听书去了,而她回到住处便发现齐蘅和阿肆已等在了门口。
“有事?”林筝开了门,三人进了院子,却没进屋。
齐蘅见她不管接触多少回了,都是这么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是有事想求证一下。”
“说。”
“上次宴会上发生那事以后,最开始两天古月言十分抗拒齐哲,可也就不过短短两天,她态度一改往日,不仅对齐哲百依百顺,还十分粘他,一时不见他便心痛不已,满眼都是爱意。
在那之前古月言从未见过齐哲,我不信她是认命了,却发现这半个多月来她未露出丝毫破绽,当着她爹的面也是对齐哲深情不移,这……是中了情蛊么?”
“嗯,听上去确实像。”
齐蘅无奈地笑笑,“那日古月言是想害你我的,所以我知道你一开始也在房中,现在大可以对我说实话的。”
林筝不怕他做什么,想了想,道:“齐哲手里的确是有一只蛊,阴差阳错种到了古月言的身上。”
他如临大敌,追问道:“那他手里可还有?”
“确切来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一个蛊师终其一生最多不过能养成三到五只蛊罢了,他既不是蛊师,应该没有了。”